深夜激情码字
虐点低的我被官方天刀刺伤呜呜
文笔退步了复健 喜欢就点小红心叭(*๓´╰╯`๓)♡
“铃铛,送你了。”
那家伙眼疾手快地接住,却呆呆地和它大眼瞪小眼,仿佛能看出花似的。看到这傻样我把酒盏放下,笑得前俯后仰,这家伙天天犯傻,也不知道我为什么看不腻。
听见笑声茨木终于反应过来,气不打一处来,闷哼一声,
“这串铃铛有你的妖气。”
“哦,那又怎样?”
我撑着脑袋,笑嘻嘻地调侃,“你不喜欢,挚友?”
“吾可不是你的挚友。”他下意识地纠正,抬起眼,“凭这铃铛,吾就可以叫你出来?”
【看来他对这个称呼已经免疫了。】
“嗤,本大爷可不是你的式神。不过,你往里面注入妖力,本大爷就知道你要找我。”
那家伙低声嘟囔句那还不如现在和我打。
我看着月下的他,眼光不知不觉柔和起来。
这样莽撞的鬼,胡乱打上大江山,那些修为不够的小鬼大惊失色,急匆匆向我通报。我毫不在意,不过是个莽汉。却没想到他是个例外。
我忘不了那天夕阳西垂,他的妖力化作黑焰淹没了整片山头的天空,所经之地,皆夷为平地。他傲慢地伸出那只妖手,桀骜,一字一顿道,
“吾找大江山最强的妖怪,酒吞童子。”
那鎏金的双眼燃起了我许久不见的战意,那是恨不得将天地碾成碎片的痛快。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擅自动起来了,我们真的把大江山变得寸草不生。当我的妖力离他命脉仅有一毫时,他放肆地大笑起来,
“不错,大江山的鬼王,死在你手上算值了。”
我看到他的眼底毫无怯意,坦坦荡荡,仿佛一眼可以看穿。根本不需要看穿,这双眼睛告诉我,这就是他原本的样子。
“茨木童子...是吧?本大爷今天心情好,放你一条生路,哪凉快哪呆着吧。”
血葫芦发出了不满的咕噜声,茨木更夸张,他瞪大眼睛,我不能理解的话语从他嘴里嘶吼出,
“我输了就杀了我!”
我嗤了一声,捏住他的下巴,让眼里妖异的紫光流进他的视线,
“你以为是谁赢了?轮得到你决定吗?想死,滚下这山随便找个什么八岐大蛇都行。”
他好像被说服了,却又恢复傲慢说出一句,
“吾不会放弃的,酒吞童子。”说完自顾自地下山,无视那些战战兢兢的妖怪。
哈?他脑子有问题吗?我无语。说起来,为什么不杀他?
是百年难见的对手,还是因为他不知从何来的自信,还是…
那双鎏金眸子忽然又撞到了眼前。
从回忆里挣脱,我眨眨眼,忽然发现一丝不对劲。
“..茨木,你看着我干嘛?”
真尴尬,正想着他,他就凑到眼前了。
茨木嘴角不知为何浮现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,心脏跳得飞快,我面上波澜不惊,“你笑什么?”
“吾在想你..”
什么?表情差点整段垮掉,我扯着嘴角维持鬼王的威仪。
他似乎也意识到停顿得不对,迅速接上,“刚才在想什么。”
松了口气。
“自然是美人。”我可没说谎。
“你以为吾会信吗?酒吞,在你眼里有什么比力量更重要?”
茨木哈哈大笑,眼角流溢出了然的得意。
“酒。”说着我又饮下一盏。
一句话就将他打回原形,茨木不满地晃着手上的铃铛,戛玉敲冰的声音听着分外舒心,“吾都陪你喝了好几天酒,是时候酣战一场了。”
我瞄了眼他的袖口,右手还没好尽,却也不想再被这家伙纠缠下去,懒懒地开了口,“这么急躁。那我答应你,等你伤好打个痛快。”
他有点不敢相信,眼里尽是喜悦之情,急促站起来,“你可不能反悔。”
真是单纯的家伙。我却跟着他笑起来。
真奇怪。到底是这家伙奇怪,还是他的出现让我变得奇怪。
在这世上孤独求索几百年,除了力量,什么也漠不关心。
凡人的情爱,对鬼而言,不过是一顿美餐的借口。
那么这种感觉是什么。
“喂醉鬼,这好歹是本大爷送你的,一直拿手上晃也太不合适了吧。”
在那家伙第十次甩起铃铛的时候,我终于忍无可忍。
“吾..吾不是..醉鬼!”
这家伙在抓重点方面的差劲真是令人大跌眼镜,他的酒品也叫人不敢恭维。
但是看着他月下微醺的面容,我觉得仿佛哪里晕乎乎的,一支羽毛悄然飘落皮肤似的痒,
“那我该叫你什么?”
他笑了,迷离的金瞳对上我的眼睛,“叫,挚·友!”
他一字一顿说完,绽开一个明朗的笑容,又该死的晃起了铃铛。
顷刻间,心里那块土堤轰然倒塌,洪水泛滥得不可收拾。
我说不出话来,转过身不看他,脸有点发烫,茨木这蠢货,白痴。
【为什么平时都不能这么可爱。】
“喂,挚友。”我唤了一声,他闻言凑过来。
“让我帮你把铃铛挂上。”
他乖巧地一动不动,正当我感慨茨木这家伙酒后就变性似的,他突然挣扎起来,瞪大了眼睛,
“为什么挂脖子上?”
虽然知道这家伙不会看出我的坏心眼,我还是心虚地咳了咳。
我牵起他的脚踝,白洁的月光抚摸他的足,我一时看入了魔,铃铛的细绳被我一圈圈缠在那里,好像,好像这物可以为我绑住他。从此无论他去哪里,都逃不过。
我在绳头打了一个结。抬头笑着问他,
“茨木,你知道结的意思吗?”
茨木迷迷糊糊的,看起来是醉过头了,也不知道听没听见我的话。
我笑了,接着说下去——
【混乱的记忆,一切都支离破碎。
我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,血流成河,难以言喻的痛苦撕扯着我。
我听见一个忽远忽近的声音在呼唤我。
谁?!
我睁开了眼睛。
那人走上前,脚踝上的铃声响起。
莫名熟悉的声音,头疼感更深了。
“你是谁?”我吼道。
他回避了这个问题,温柔的笑浮现,
“你知道结的意思吗?”
“什么?”
见我不明所以的神情,他的笑意也凉了,窘迫地说,
“吾是茨木童子······是你的挚友。”
不知为何,我竟想知道那个问题的答案。】
——“是永结同心。”